星期六, 十月 14, 2006

感受 血色浪漫 的青春!

虽然自己文笔低略,但看完《血色浪漫》仍有写些感受的冲动。如其名,70年代成长起来的男人那些没有因为打架而出过彩的。记得一次我老婆给我洗头,看到我头上有块地方没有头发,问我原因,我回答说小时候打架被扔来的石头打了洞。老婆嘲笑我,说:你那么笨,打架肯定打打不过别人。是啊,那个年代,乖乖好学生也会打架到头破血流。

说实话,我是70年代出生,80年代长大的,70年代的记忆基本没有,但记得家里面有一幅1980年的墙画,大概是那个沂蒙山的红军芭蕾舞剧,不过好多人家里贴了将军、伟人的墙画。不过血色浪漫里的好多细节应该都是那个时代真实的反映。至少父母老是提起当年下乡的知青。

感受最深的要数里面信天游的歌曲,也只有在那片土地的人才能够引起深层次的共鸣。山西人走西口,闯关东的故事已经成为了历史,成为提到晋商必须提到的事。而与这些故事相关的信天游的传唱,却是见证在那块土地成长的烙印。高中毕业的时候,大家开毕业会,我们的生物学老师 [注: 一个年轻漂亮毕业于山西大学的女孩,也是我们本地人] 唱了一首走西口~~~哥哥你走西口,小妹妹我实在难留~~~,唱得自然是好,心里那个感动!想想,这种通过读书考学走出那块土地的我,与当年走西口谋生的先辈们也没什么区别。我可是那位老师得意的学生,虽然只带了我一年的生物课,可老师对我那个映像绝对深刻。大概是她在教第5章的时候,我基本上已经看完了整本书,在她下来巡视的时候,我被发现看别的课程,生气地问我自然选择与遗传变异的关系(达尔文物种起源,高中生物学第7章的内容吧),我回答的那个顺利啊!由于我这个人看得东西虽多,做的练习题却比别人少的多,结果在10年前的高考成绩却不理想,勉强混入北京。

知青下乡肯定有很多东西是他们在城里所接触不到的。童年的有些事情记忆深刻,有的甜蜜,有的苦楚。城里的孩子可能听都没有听过,一并说出来,我这叫插播 绿色童年。我们不讨论钟跃民看到那个小孩带来的烤田鼠时候的感觉,童年时候确实是烤过知了和麻雀以及玉米土豆地瓜之流,这段以后再说吧。记得小时候家里的大人们到田里干活,就把小孩放到一边自己玩。(托尔所,幼儿园那可不是我小时候就知道的概念) 我和一个小朋友在天边玩,玩到了灌木丛里,碰到了里面的马蜂窝,我们常用捅了马蜂窝来形容惹了多大的麻烦,你们想不到的那个情况,俩个娃哭的那个惨。我那慈爱的爷爷一把火扫了那个马蜂窝,算是为我报仇。还有一次,在田边的路上被自行车撞个正着,两眼之间,一个血洞,待到医院缝了四针,包扎好后绝对就是戏剧里面的小丑角色。我十岁左右的时候,和我一起被蜂蜇的那个朋友因为得了鼠疫(就是那种可怕的传染病)而死去,此后,也不可能在有关于这位小伙伴其它的回忆。(小时候打架/打仗的事情有空再说)。

关于布票/粮票的记忆:布票的记忆来自于母亲的口述,粮票的记忆是初中时候的。爷爷奶奶和我们住在一条胡同相隔的两个院子里,母亲让我拿五尺布票给奶奶,就在两个院子的路上我跑去玩了后来把那个布票弄丢了,回来我和母亲撒谎,说给了奶奶。结果呢自然是被打一顿。初中的时候,由于全国粮票的即将作废,所以有一段时间经常去粮店买馒头、花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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